第七十卷　　 表第八

属国表

周有天下,不期而会者八百馀国。辽居松漠,最为强盛。天命有归,建国改元。号令法度,皆遵汉制。命将出师,臣服诸国。人民皆入版籍,贡赋悉输内帑。东西朔南,何啻万里。视古起百里国而致太平之业者,亦几矣。故有辽之盛不可不着。作属国表。

纪年正月二月三月四月五月六月七月八月九月十月十一月十二月

太祖元年和州回鹘来贡。

神册元年御正殿,受百僚暨诸国人使朝贺。

三年渤海、高丽、回鹘、阻卜、项各遣使来贡。高丽及西北诸蕃皆遣使来贡。回鹘献珊瑚树。

四年师次乌骨里国,分路击之,举国归附。

五年征项。

天赞二年波斯国来贡。

三年西讨吐浑、项、阻卜。大食国来贡。

回鹘怕里遣使来贡。攻阻卜。遣兵流沙,拨浮图城,尽取西鄙诸部。获甘州

回鹘乌母主可汗。

四年大元帅尧骨略地项。攻小番,下之。

回鹘乌母主可汗遣使贡谢。日本国来贡。新罗国来贡。

天显元年回鹘、新罗、吐蕃、项、沙陀从征有功,赏之。

貊、铁骊、来贡。

改渤海国为东丹国,忽汗城为天福城。

二年太宗不改元女直国遣使来贡。

三年达卢古来贡。突厥来贡。

六年西南边将以慕化辖戛斯国人来。铁骊来贡。

七年女直来贡。阻卜贡海东青鹘。

八年皇太弟李胡率兵伐项。吐浑、阻卜来贡。项来贡。阻卜来贡。

阿萨兰回鹘来贡。铁骊来贡。

阻卜来贡。

术不姑来贡。阻卜来贡。术不姑来贡。

九年项贡驼、鹿。女直来贡。

十年项来贡。吐谷浑酋长率众内附。吐浑来贡。

十一年女直国遣使来贡。吐谷浑来贡。吐浑来贡。

十二年女直国遣使来贡。

回鹘来贡。铁骊来贡。

会同元年铁骊来贡。女直国遣使来贡。女直国遣使进弓矢。

西南边大详稳耶律鲁不古奏项之捷。吐谷浑来贡。吐谷浑、乌孙、各来贡。

二年女直国来贡。吐谷浑来贡。阻卜来贡。铁骊、炖煌并遣使来贡。

三年女直来朝贡。阻卜来贡。

阻卜及赁烈国来贡。阻卜来贡。女直国来贡。

四年铁骊来贡。鲁不古伐项回,献俘。吐谷浑降。阻卜来贡。女直国遣使来贡。

五年铁骊来贡。素撒国人来贡。

阻卜贡方物。阻卜来贡。项逆命,伐之。

六年铁骊来贡。铁骊来贡。

七年赁烈、要里等国来贡。回鹘遣使请婚,不许。

八年回鹘来贡。

吐谷浑来贡。

没里、要里等国贡方物。铁骊来贡。

九年回鹘、女直来贡。吐浑进生口。吐浑白可久来附。女直来贡。

穆宗

应历元年铁骊来贡。

二年女直来贡。铁骊贡鹰鹘。回鹘及辖戛斯国来贡。

三年铁骊来贡。吐蕃、吐谷浑来贡。

十二年女直国贡鼻上有毛小儿。

十三年斡朗改国进花鹿生,视之。

景宗

保宁三年汉遣使来告。回鹘遣使来贡。汉以宋人来攻,遣使来告。吐谷浑来贡。

五年伐项,破之,上俘获之数。女直国侵边。

阿萨兰回鹘来贡。

八年女直国侵贵德州。辖戛斯国遣使来贡。

九年女直国遣使来贡。女直国二十一人来请宰相、夷离之职,以次授之。回鹘遣使来贡。耶律沙以项降酋可丑买友来,赐诏抚谕。

女直国遣使来贡。吐谷浑叛入太原四百馀户,索而还之。

十年阿萨兰回鹘遣使来贡。女直国遣使来贡。

乾亨元年女直国宰相遣使来贡。

四年讨阻卜。

圣宗

统和元年项十五部寇边,西南面招讨使韩德威破之。破阻卜。韩德威讨项诸部。韩德威破项,上俘获之数。

二年女直宰相海里等八族内附。速撒等讨阻卜,杀其酋长挞剌干。

三年女直国宰相术里补来朝。

四年阻卜遣使来贡。项来贡。

六年闰月,阿萨兰回鹘来贡。项太保阿剌恍来朝。濒海女直宰相速鲁里来朝。

七年回鹘、于阗、师子等国来贡。

项遣使来贡。阿思懒、于阗、辖烈三国来贡。

吐蕃来贡。于阗遣张文宝进内丹书。

八年于阗、回鹘各遣使来贡。女直国遣使来贡。女直国遣使来贡。女直国宰相阿海来朝。阿萨兰回鹘于越、达剌干遣使来贡。

女直遣使来贡。北女直国四部请内附。阻卜遣使来贡。女直遣使来贡。回鹘来贡。

九年女直国遣使来贡。回鹘来贡。突厥来贡。女直国进唤鹿人。阿萨兰回鹘来贡。

十年兀惹来贡。铁骊来贡。铁骊来贡。铁骊来贡。回鹘来贡。

十一年回鹘来贡。

十二年回鹘来贡。

高丽来贡。高丽遣使请所俘生口,诏赎还之。回鹘遣使来贡。女直国遣使来贡。项、吐谷浑来贡。

阻卜来贡。铁骊来贡。女直国以宋人由海道赂本国及说兀惹叛,遣使来告。

十三年女直国遣使来贡。夏国遣使来贡。高丽进鹰。女直国遣使来贡。回鹘来贡。

兀惹归款。

鼻骨来贡。阿萨兰回鹘遣使来贡。高丽遣童子十人来学本国语。铁骊遣使来贡鹰、马。

十四年回鹘遣使来贡。女直国遣使来贡。韩德威奏讨项之捷。铁骊来贡。

回鹘来贡。回鹘来贡。阿萨兰回鹘遣使为子求婚,不许。

十五年河西项叛,诏韩德威讨之。

兀惹酋长武周来降。

女直国遣使来贡。韩德威奏破项之捷。项来贡。

河西项乞内附。兀惹乌昭庆乞岁时免进贡鹰、马、貂皮,以其地远,诏生辰、正旦外,并免。铁骊来贡。项酋长来贡。禁吐浑别部鬻马於宋。萧挞凛奏讨阻卜之捷。

十六年夏国遣使来贡。女直国遣使来贡。铁骊来贡。

十七年兀惹乌昭庆来降,释之。

十八年阻卜叛酋鹘碾之弟铁剌不率部民来附,鹘碾无所归,继降诏诛之。回鹘来贡。

十九年回鹘进梵僧名医。西南面招讨司奏讨项之捷。达卢骨部来贡。西南面招讨司奏讨吐谷浑之捷。鼻骨德来贡。

二十年女直国宰相夷底来贡。女直国大王阿改遣其子出烛你、耶剌改、塞剌来朝。铁骊遣使来贡。高丽遣使来进本国地里图。

二十一年铁骊来贡。女直国来贡。

兀惹、渤海、奥里米、越里笃、越里吉五部来贡。项来贡。

阻卜酋长铁剌里率诸部来降。阻卜铁剌里来朝。

二十二年女直国遣使来贡。项来贡。

阻卜酋铁剌里来朝。铁剌里求婚,许之。南京女直国遣使献所获乌昭庆妻子。」一二:

二十三年振项部。

回鹘来贡。女直国及阿萨兰回鹘各遣使来贡。铁骊来贡。项来寇。阻卜酋铁剌里遣使贺与宋和。项来贡。

乌古来贡。女直国遣使来贡。阿萨兰回鹘遣使来,因请先留使者,皆遣之。

二十四年沙州炖煌王曹寿遣使进大食马及美玉,以对衣、银器等物赐之。

二十五年西北路招讨使萧图玉讨叛命阻卜,破之。

二十六年高丽进文化、武功两殿龙须草地席。萧图玉驰奏讨甘州回鹘,降其王耶剌里,抚慰而还。

二十八年西北路招讨使萧图玉奏伐甘州回鹘,破其属郡肃州,尽俘其生口。诏修土隗口故城以实之。

二十九年诏西北路招讨使、驸马都尉萧图玉安抚西鄙,置阻卜等部。

开泰元年女直国太保蒲拈等来朝。铁骊那沙等送兀惹百馀户至宾州,赐丝绢以赏之。

二年化哥等破阻卜酋长乌八之众。

三年阻卜酋长乌八朝贡,封乌八为王。

女直国及铁骊各遣使来贡。沙州回鹘曹顺遣使来贡,回赐衣币。

四年于阗国来贡。耶律世良等破阻卜,上俘获之数。

女直国遣使来贡。

五年耶律世良与萧善宁东讨高丽,破之。阻卜酋长来朝。叛命项酋长魁可来降。

八年铁骊来贡。诏阻卜依旧岁贡马、驼、貂鼠、青鼠皮等物。

九年遣使赐沙州回鹘炖煌郡王曹顺衣物。沙州回鹘炖煌郡王曹顺遗使来贡。大食国王遣使为其子册哥请婚,进象及方物。

太平元年大食国王复遣使请婚,以王子班郎君胡思里女可老封公主,降之。阻卜扎剌部来贡。项酋长曷鲁来贡。

二年铁骊遣使进兀惹人一十六户。

六年诏项别部塌西设契丹节度使治之。阻卜入寇,西北路招讨使萧惠破之。遣西北路招讨使萧惠将兵伐甘州回鹘。萧惠攻甘州不克,师还。自是,西阻卜诸部皆叛。我军与战,败绩,涅里姑、曷不吕皆殁於阵,遣惕隐耶律洪古等将兵讨之。

七年诏萧惠再讨阻卜。

八年项寇边,破之。

兴宗

重熙二年女直国详稳台押率所部来贡。

六年阻卜酋长来贡。

七年高丽遣使来贡。夏国遣使来贡。阻卜酋长屯秃古来朝。

九年女直国人侵边,发黄龙府路铁骊军拒之。

十年夏国遣使献所俘宋将及生口。回鹘遣使来贡。

十一年以吐浑及项多鬻马于夏国,诏沿边筑障塞以防之。

十二年高丽国以加上尊号,遣使来贺。夏国遣使进马、驼。阻卜大王屯秃古斯弟太尉撒葛里来朝。

回鹘遣使来贡。阻卜来贡。夏人侵掠项,遣延昌宫使高家奴问之。

十三年高丽遣使来贡。南院大王耶律高十奏项等部叛附夏国。罗汉奴奏所发部兵与项战不利。阻卜酋长乌八遣其子执元昊求援使者邑改来,且乞以兵助战,从之。夏国遣使来朝。夏国复遣使来询。获叛命项侦人,射鬼箭。

元昊亲执项三部酋长来降。

十四年高丽遣使来贡。阻卜大王屯秃古斯率诸酋长来朝。

夏国遣使来朝。阿萨兰回鹘遣使来贡。

十五年高丽遣使来贡。

十六年阻卜大王屯秃古来朝,进方物。铁骊仙门来朝,以前此未尝入贡,仍加右监门卫大将军。女直国遣使来贡。

阿萨兰回鹘王以公主生子,遣使来告。

十七年铁不得国遣使来,乞以本部军助攻夏国,不许。高丽遣使来贡。阻卜进马、驼二万。

十八年高昌国遣使来贡。阻卜来贡马、驼、珍玩。

十九年高丽遣使来贡。远夷拨思母部遣使来贡。高丽遣使来贺伐夏之捷。阻卜酋长豁得剌弟斡得来朝,加太尉遣之。阻卜酋长喘只葛拨里斯来朝。阻卜酋长豁得剌遣使来贡。

二十年吐蕃遣使来贡。

二十一年阿萨兰回鹘遣使贡名马、文豹。

二十二年阿萨兰回鹘为邻国所侵,遣使求援。高丽遣使来贡。阻卜大王屯秃古斯率诸部长进马、驼。

二十三年夏国遣使贡方物。高丽遣使来贡。夏国遣使来贡。吐蕃遣使来贡。阻卜酋长来贡。

道宗

清宁二年阻卜酋长来朝及贡方物。

咸雍二年回鹘来贡。

阻卜酋长来贡。

四年阿萨兰回鹘遣使来贡。夏国遣使来贡。

五年阻卜酋长叛,以南京留守晋王仁先为西北路招讨使,领禁军讨之。吐蕃遣使来贡。晋王仁先遣人奏阻卜之捷。

六年阻卜酋长来朝,且贡方物。西北路招讨司以所降阻卜酋来。阻卜酋长来朝。西北路招讨司擒阻卜酋长来献,以所降阻卜酋长图木同刮来。

七年女直国进马。吐蕃来贡。高丽遣使来贡。回鹘来贡。

八年振易州贫民。高丽遣使来贡。回鹘来贡。

九年回鹘来贡。高丽、夏国并遣使来贡。

十年阻卜诸酋长来贡。高丽遣使来贡。

大康元年吐蕃来贡。

三年回鹘来贡。

四年高丽遣使乞赐鸭渌江以东地,不许。阻卜酋长来贡。阻卜诸酋长进良马。回鹘遣使来贡。

五年阻卜酋长来贡。

六年女直国遣使来贡。

七年女直国贡良马。阻卜余古赧来贡。高丽遣使来贡。

八年铁骊酋长贡方物。阻卜酋长来贡。

九年阻卜酋长来贡。

十年女直国贡良马及犬。阻卜诸酋长来贡。

大安二年女直国来贡良马。阻卜诸酋长来朝。高丽遣使谢封册。

三年女直国来贡良马。

高丽遣使来贡。

四年免高丽岁贡。

五年高丽遣使来贡。回鹘遣使贡良马。

六年女直国遣使贡良马。高丽遣使来贡。

七年回鹘遣使贡方物。回鹘遣使来贡异物,不纳,厚赐遣之。日本国遣郑元等二十八人来贡。

八年阻卜诸酋长来降。阻卜酋长来贡。日本国遣使来贡。阻卜酋长磨古斯杀金吾秃古斯以叛,遣奚六部秃里耶律郭三发诸蕃部兵讨之。

九年磨古斯入寇。西北路招讨使耶律阿鲁扫古追磨古斯还,都监萧张九遇贼众,与战不利,二室韦、拽剌、北王府、特满群牧、宫分等军多陷于贼。有司奏磨古斯诣西北路招讨使,耶律挞不也遇害,附近阻卜酋长乌古扎叛去。达里底及拨思母并寇倒塌岭路。阻卜酋辖底侵掠西路群牧。

十年乌古扎等来降。达里底、拨思母二部入寇。西南面招讨司奏拨思母之捷。达里底入寇。山北路副部署萧阿鲁带奏达里底之捷。闰月,达里底、拨思母二部来降。阻卜来寇倒塌岭,西路群牧及浑河北牧马皆为所掠。东北路统军使耶律石柳以兵追及,尽获所掠。西北路统军司获阻卜酋拍撒葛、蒲鲁等来献。惕德酋铜刮、阻卜酋的烈等来降。

达里底及拨思母等来寇,山北副部署阿鲁带击败之。西北路统军司奏讨磨古斯之捷。

寿隆元年西南面招讨司奏拨思母入寇,击败之。萧阿鲁带等讨拨思母,破之。高丽遣使来贡。女直国遣使来贡。阻卜酋长秃里底及图木葛来朝贡。阻卜酋长猛达斯来贡女直国遣使进马。

二年西南面招讨司讨拨思母,破之。阻卜来贡。高丽来贡。

三年阻卜酋长猛撒葛及粘八葛酋长秃骨撒、梅里急酋长忽鲁八等请复旧地,以贡方物。斡特剌讨阻卜,破之。斡特剌遣人奏梅里急之捷。西北路统军司奏梅里急之捷。

五年诏夏国王李乾顺伐拨思母部。阻卜来贡。

六年阻卜酋长来贡。女直国遣使来贡。铁骊来贡。

七年阻卜、铁骊酋长来贡。

天祚乾统二年阻卜入寇,斡特剌等战败之。

三年女直国枭萧海里首,遣使来献。吐蕃遣使来贡。

四年吐蕃遣使来贡。

六年阻卜来贡。

八年西北路招讨使萧敌里率诸蕃酋长来朝。高丽遣使来谢。

九年夏国以宋不归地,遣使来告。高丽遣使来贡。

十年阻卜来贡。

天庆二年和州回鹘来贡。阻卜酋长来贡。

三年斡朗改国遣使来献良犬。回鹘遣使来贡。高丽遣使来谢。

四年女直国遣使索叛人阿疏,不发。女直国复遣使来取阿疏,不发,即遣侍御阿息保往问境上建城堡之故。阿息保还,言女直国主之意,若还阿疏;朝贡如旧;不然,城未能已。

女直国遣师来攻。女直国下宁江州。铁骊、兀惹叛归女直。

五年遣僧家奴持书约和,斥女直国主名。女直国主遣塞剌复书,若归叛人阿疏,迁黄龙府於别地,然後图之。遣取律张家奴、蒲苏、阿息保、聂葛、纥石保、得里底等赍书使女直国,斥其名,冀以速降。张家奴等以女直国主书来,复遣张家奴以往。张家奴等还,女直国主复书,亦指其名,谕之使降。遣萧辞剌使女直国,以书辞不屈,见留。都统斡里朵等及女直军战于白马泺,败绩。女直军下黄龙府。

女直国主遣塞剌以书来报,若归我叛人阿疏,即当班师。

六年女直军攻下渖州。族人痕孛、铎剌、吴十、挞不也、道剌、酬斡、平甲、卢仆古、辟离剌、韩七、吴十、那也温、曷鲁十三人皆归女直国

七年女直军攻春州,女古、皮室四部及渤海人皆降。复下泰州。都元帅秦晋国王淳遇女直军,战于蒺藜山,败绩。

女直军复攻拨显州。

是岁,女直国主即皇帝位,建元天辅,国号金。

八年遣耶律奴哥等使金国,复议和好。

保安军节度使张崇以双州民二百户归金国。耶律奴哥还,金主复书,大略言,如以兄事朕,岁贡方物,归上、中京、兴中府三路州县,以亲王、公主、驸马、大臣子孙为质,及还我行人与元给信牌,并宋、夏、高丽往复书诏、表牒,可以如约。复遣奴哥使金国。奴哥以书来,约不此月见报。复遣奴哥使金国,要以酌中之议。

金主遣胡突衮与奴哥持书来,大略如前所约。遣奴哥赍三国书诏、表牒,复使金国」二三:。通、祺、双、辽四州之民八百馀户归附金朝。金朝复遣胡突衮以书来,免所取质,及上京、兴中府所属州郡,裁减岁币之数;如能以兄事朕,册用汉仪,可以如约。奴哥、突迭复使金朝,议册礼。突迭见留,奴哥还。金主复书,谓如不能从,勿复遣使。

遣奴哥复使金朝。

萧宝、讹里野、特末、霍石、韩庆和、王伯龙等各率众归于金。奴哥、突迭持金主书来。龙化州张应古、刘仲良、渤海二哥等率众归附金朝。以议定册礼,遣奴哥使于金。

宁昌军节度使刘宏以懿州民户三千归金。

九年金遣乌林答赞谟持书来迎册礼。遣知右夷离毕事萧习泥烈、大理寺提点杨勉等册金主为东怀国皇帝。阻卜补疏只等反。金复遣乌林答赞谟持书来,责册文无兄事之语,不言大金,而云「东怀,」及乖体式。如依前书所定,然後可从。

杨询卿罗子韦率众归金。复遣萧习泥烈、杨近忠先持册稿●使于金。遣使送赞谟以还。

十年金复遣赞谟以书并撰到册文副本以来,仍责乞兵于高丽。以金朝所定册草内「大圣」二字与先世称号相同,复遣习泥烈持书议之。金主亲师攻上京,已攻外郛,留守挞不也出降。

保大元年南京统军耶律余睹率将吏户归于金。

二年金师克中京,进下泽州。金师败奚王霞末于北安州,遂降其城。闻金师将出岭西,遂趋白水泺。群牧使谟鲁斡归金。

闻金师将及,轻骑以遁。殿前点检耶律高八率卫土归金。金师取西京。夏国遣兵来援,为金师所败。亲遇金师,战于石辇驿,败绩。

夏国遣曹介来问起居。奉圣州降金。蔚州降金金师屯奉圣,上遁於落昆髓。金主抚定南京。

三年辽兴军、宜、锦、乾、显、成、川、豪、懿等州降金。兴中府降金。

归德军及隰、迁、润三州款附金。金师至居庸关,耶律大石被擒。金师围辎重於青冢硬寨。金遣人以书来招,回书请和。

金帅以兵送族属东行,乃遣兵邀战于白水泺,为金师所败。

金帅以书来招,以书答之,金帅复书,不许请和。回金帅书,乞为弟若子,量赐土地。

夏国王李乾顺请临其国。册李乾顺为夏国皇帝。

四年金师来攻,上弃营北遁。特母哥归金。萧挞不也、察剌归金。建州降金。兴中府降金。

五年项小斛禄遣人请临其地。

上过沙漠,金师忽至,徒步出走。上至应州新城,为金帅完颜娄室等所获。

※校勘记

一:回鹘怕里遣使来贡怕里,纪作霸里。

二:获甘州回鹘乌母主可汗按纪作「获甘州回鹘都督毕离遏,因遣使谕其主乌母主可汗」。

三:回鹘新罗吐蕃项沙陀从征有功赏之按纪作:「以奚部长勃鲁恩、王郁自回鹘、新罗、吐蕃、项、室韦、沙陀、乌古等从征有功,优加赏赉。」非回鹘等部从征有功。

四:阻卜来贡按本月三次阻卜来贡,未着不同部分,史文重复。

五:素撒国人来贡按纪作「徒睹古、素撒来贡」。

六:赁烈要里等国来贡按纪作「六月没里、要里等国来贡」。

七:濒海女直宰相速鲁里来朝濒海二字原脱。据纪统和六年八月补。

八:鼻骨来贡按鼻骨即鼻骨德。此条已见部族表,重出。

九:兀惹乌昭庆来降按纪作「兀惹乌昭庆来」,不称来降。

一○:(八月)达卢骨部来贡及(十一月)鼻骨德来贡按并已见部族表,重出。

一一:铁剌里求婚许之按纪作铁剌里求婚,不许。

一二:南京女直国遣使献所获乌昭庆妻子「南京」二字衍。叁卷三六※校勘记。

一三:乌古来贡按已见部族表,重出。

一四:置阻卜等部按纪作「置阻卜等部节度使」,是。

一五:耶律世良与萧善宁东讨高丽萧善宁,纪作萧屈烈。

一六:罗汉奴奏所发部兵与项战不利已见部族表,重出。

一七:元昊亲执项三部酋长来降已见部族表,重出。

一八:振易州贫民「振易州贫民」无涉属国,五字衍。

一九:阻卜余古赧来贡余古赧为阻卜酋长名,见纪大康七年六月及大安二年六月。阻卜下原有「与」字,今删。

二○:有司奏磨古斯诣西北路招讨使耶律挞不也遇害按纪作「磨古斯诣西北路招讨使耶律挞不也伪降,既而乘虚来袭,挞不也死之。」

二一:西南面招讨司奏拨思母入寇击败之萧阿鲁带等讨拨思母破之按纪作「西南面招讨司奏,拨思母来侵,萧阿鲁带等击破之」。此以入寇、追讨分记之。

二二:族人痕孛至十三人皆归女直国按「那也温」如为一人,则二吴十为同时同姓名人;如「那也、温」为二人,则吴十为一人重出。

二三:遣奴哥赍三国书诏表牒复使金国奴哥原误胡突衮。按纪天庆八年六月称「遣奴哥等赍宋、夏、高丽书诏、表牒至金」;又按上下文胡突衮为金使,奴哥为辽使,据改。

二四:萧宝讹里野特末霍石韩庆和王伯龙等各率众归于金按纪天庆八年闰九月,「萧宝、讹里等十五人各率户降于金」。金史二太祖纪天辅二年闰九月,「以降将霍石、韩庆和为千户。九百奚部萧宝、乙辛、北部讹里野、汉人王六儿、王伯龙、契丹特末、高从等各率众来降」。

二五:宁昌军节度使刘宏刘宏原误「刘完」,据纪天庆八年十二月及金史二太祖纪、七五孔敬宗传改。

二六:金主亲师攻上京已攻外郛按纪作「金主亲攻上京,克外郛」。

二七:夏国遣曹介来问起居曹介,纪作曹价。

二八:隰迁润三州润,原误「闰」。据纪及地理志三改。

二九:金师围辎重於青冢硬寨据纪保大三年四月,「硬寨」二字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