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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临济宗大慧宗杲禅师圆寂日是哪天?农历八月初十

宋朝临济宗大慧宗杲禅师圆寂日是哪天?农历八月初十

  农历八月初十,是宋朝高僧大慧宗杲禅师圆寂纪念日。

  大慧宗杲禅师(1089~1163),俗姓奚,字昙晦,号妙喜,又号云门宣州(安徽)宁国人,宋朝临济宗杨岐派僧。

大慧宗杲禅师一生

  十七岁出家于东山慧云寺之慧齐法师门下,翌年受具足戒。先后参访洞山微、湛堂文准、圆悟克勤等名师,宣和年间与圆悟克勤禅师住开封,大悟之后,乃嗣圆悟禅师之法,圆悟禅师并以《临济正宗记》付嘱之。其后不久,圆悟禅师令师分座说法,由是丛林归重,名振京师。

  靖康元年(1126),承相奏赐紫衣,得“佛日大师”之赐号。

  绍兴七年(1137),应丞相张浚之请,住持径山能仁寺,诸方缁素云集,宗风大振。

  绍兴十一年侍郎张九成至能仁寺从师习禅,间或论议朝政。其时秦桧当道,力谋议和,张九成则是主战派。秦桧大权在握,斩除异己,师亦不得幸免,于十一年五月褫夺衣牒、流放衡州,在此期间,集录古尊宿机语及与门徒商量讨论之语录公案,辑成《正法眼藏》六卷。

  绍兴二十年贬迁至梅州(即今广东梅州),其地瘴疠物瘠,师徒百余人毙命者过半,然师犹以常道自处,怡然化度当地居民。

  绍兴二十五年遇赦,翌年恢复僧服。二十八年,奉敕住持径山,道俗慕归如旧,时有“径山宗杲”之称。

  大慧禅师辩才纵横,常举“狗子还有佛性也无”一则话头到“无”字令学者参究,他说:“僧问赵州:‘狗子还有佛性也无?’州云:‘无。’”此即举一则古人话头令学者历久参究,故世称其为“看话禅”,与天童正觉禅师之“默照禅”交相辉映。

  大慧禅师认为,看话头时,“须是行也提撕,坐也提撕,喜怒哀乐时,应用酬酢时,总是提撕时节。提撕来、提撕去,没滋味,心头恰如一团热铁相似,那时便是好处,不得放舍,忽然‘心华发明,照十方刹’,便能‘于一毛端现宝王刹,坐微尘里转大法轮’”(《大慧语录》)。类似说法在《语录》中前后出现过十多次,这也正是看话禅之特征。

  禅师晚年住径山时,四方道俗闻风而集,座下恒数千人。孝宗也曾归依禅师门下,赐号“大慧禅师”。隆兴元年八月身感微恙,十日亲书遗奏,又书遗偈,掷笔而寂,世寿七十五,法腊五十八,谥号“普觉禅师”,有《大慧语录》《正法眼藏》《大慧武库》等作品传世。嗣法弟子九十余人,较著名者有思岳、德光、悟本、道颜等。

大慧宗杲开悟因缘

  一天,宗杲禅师因与同窗戏闹,本想拿砚台投击对方,不小心却误中教书先生的帽子,将帽子弄脏了。先生大怒,让他赔钱,并将他赶回家。这件事情激发了宗杲禅师出家的愿望,他说:“大丈夫读世间书,曷若究出世法?”

  于是他便只身前往东山慧云院,从慧齐禅师出家。十七岁那年,宗杲禅师终于落发得度,并受了具足戒。此后,他遍阅诸家语录,尤其喜欢云门、睦州之语。一次,宗杲禅师偶然翻阅古云门录,心中忽然生起一种恍若旧习的感觉。在阅读五家语录的时候,宗杲禅师产生了一个疑问,就是“元(原)初只是一个达磨,何以有许多门庭耶?”带着这个疑问,宗杲禅师前往宣州,投广教绍珵(cheng)禅师座下请益。绍珵禅师是兴教坦禅师之法嗣,琅邪慧觉禅师之法孙。宗杲禅师此前曾经参究过雪窦重显禅师的拈古、颂古及古德悟道之因缘,因此,经绍珵禅师之指点,宗杲禅师很快便能洞达先德之微旨。绍珵禅师对此感到非常诧异,叹为“再来人也”。

  不久,宗杲禅师便辞别绍珵禅师,四方游学。他先后参礼过大阳山元首座、洞山微和尚、大沩慕□禅师、开先智珣禅师等大德,终于通达了曹洞宗旨,最后又辗转来到宝峰湛堂文准禅师座下。湛堂文准是真净克文禅师之法嗣。文准禅师一见宗杲禅师,知其不凡,便让他充当自己的侍者。

  一日,文准禅师为他指示入道捷径,宗杲禅师横机竞辩,口若悬河,连文准禅师亦不肯相让。于是文准禅师便呵斥他道:“汝曾未悟,病在意识领解,则为所知障!”

  不久,文准禅师示疾。宗杲禅师问道:“某甲向后当见谁人?”

  文准禅师道:“有个勤巴子(克勤禅师是四川人,故称勤巴子),我不识渠,汝可见之,当能办子事。若了不下,便可修行,看一大藏经,后身出来参禅,决是个善知识也。”

  文准禅师圆寂后,宗杲禅师便谨遵师嘱,前往东京(开封)天宁寺参礼圆悟克勤禅师。

  一日,克勤禅师升堂,举云门文偃禅师“东山水上行”之公案——

  有僧问云门禅师:“如何是诸佛出身处?”云门禅师道:“东山水上行。”

  克勤禅师举完此公案,便令宗杲禅师下一转语。宗杲禅师苦苦参究了一年的时间,一共下了四十九个转语,均不契旨。

  后来有一天,克勤禅师应邀赴一达官之府宅,升座说法,宗杲禅师亦随同前往。克勤禅师又举“东山水上行”之公案——

  “僧问云门:‘如何是诸佛出身处?’云门云:‘东山水上行。’若是天宁(克勤禅师自指)即不然。若有人问:‘如何是诸佛出身处?’只向道:‘薰风自南来,殿阁生微凉。’”

  宗杲禅师一听,忽然前后际断,虽然动相不生,却坐在净裸裸处。宗杲禅师于是把自己的感受告诉了克勤禅师。

  克勤禅师道:“未也,子虽有得矣,而大法未明。”

  一日,宗杲禅师又入室请益。

  克勤禅师告诉他说:“也不易,你得到这田地(指“前后际断,虽然动相不生,却坐在净裸裸处”这一空境),可惜死了不能得活。不疑言句,是为大病。不见道,悬崖撒手,自肯承当。绝后再苏,欺君不得。须信有这个道理。”

  宗杲禅师对克勤禅师的话未能真正理会,故得少为足,还为自己辩解道:“某甲只据如今得处,已是快活,更不能理会得也。”

  [真学禅者,此处大须注意!克勤禅师真不愧明眼人。若当初不为宗杲禅师辩明,几乎断送一代大师乃至千百人的慧命。传禅者、修道者、修道者于此可不慎乎!]

  尽管如此,克勤禅师还是不肯给他印可,而是令他居择木堂(不入朝士止息之处),为不□务侍者(住在侍者寮,却不掌理侍者之职,主要负责陪同士大夫入室请益或者谈话)。他的职责就是每天陪同士大夫入室谈话数次。

  克勤禅师经常举“有句无句,如藤倚树”这一话头勘问宗杲禅师,可是宗杲禅师每次刚要开口应答,克勤禅师马上打断他说:“不是!不是!”这样经过了半年。

  一日,克勤禅师陪诸官客用餐,宗杲禅师亦在场。宗杲禅师当时心心念念还在公案上面,手里虽握着筷子,却忘了下口。

  克勤禅师见他这副专注的样子,便笑道:“这汉参黄杨木禅却倒缩去!”

  宗杲禅师道:“和尚,这个道理恰似狗看热油铛相似,要舔又舔不得,要舍又舍不得。”

  克勤禅师道:“你喻得极好,只这个便是金刚圈、栗棘蓬也。”

  宗杲禅师虽苦苦参究,但是,还是不能下一个令克勤禅师满意的转语。因此,无奈之下,他只好问克勤禅师:“闻和尚当时在五祖曾问这话,不知五祖道甚么?”

  克勤禅师笑而不答。

  宗杲禅师于是央求道:“和尚当时不可独自问,须对大众前问,如今说又何妨?”

  克勤禅师不得已,才说:“我问:‘有句无句,如藤倚树,意旨如何?’祖曰:‘描也描不成,画也画不就’。又问:‘忽遇树倒藤枯时如何?’祖曰:‘相随来也。’”

  宗杲禅师一听,言下大悟,心中所有的疑团当下释然。他欣喜地说道:“我会也!”

  克勤禅师道:“只恐你又透这公案未得。”于是便连举数则公案勘验他,宗杲禅师皆能酬对无滞。

  克勤禅师于是拊掌称善,说道:“始知吾不汝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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