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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

  二零零五年农历五月十四日,在我的中,是一个黑色的日子,这一天,我的舅父的离我而去了。他走的太突然了,致使我到还常常梦见他。舅父一点八米的身高,在他的年代,是不多见的大个子。从我记事起,我们两家都很穷,表姐、表弟、表妹六个,生活极其,他白天在生产队干活,夜里用芦苇编草席、草帽。换几个小钱补贴家用,艰难的维持生活。

  他写的一笔好字,尤其是毛笔字,在城东十里八乡是数的着的。精通会计业务,精通工程图纸。人民公社时期修水库、水利工程、公路、桥梁工程及大寨田,只要有工程,我们所在的矿山公社就会调他去当技术员。自小我们就非常崇拜他,总觉得他什么都会。我后来什么都想学、想研究,很大程度是受他影响,受益匪浅。我学木工、瓦工、书法都受过他的精心指导,受益匪浅。他对易经也颇有研究,周围村庄谁家盖房、等大事都找他看黄历、查日子。只要是找他的,无论他多么忙,总是放下手里的活,先把人家把事情办好,从不摆架子,在乡亲中威望很高。他要教我学易经,我没学,成为现在的一大憾事。他性情耿直,刚正不阿,同情弱者,从不阿谀奉承。对不合理的事,敢于站出来说理。好打抱不平,好人敬他,坏人怕他。们有些纠结,总是找他排解。

  他勤俭持家,进入老年,身体一直很好。表弟家的自留地都是他种着,表弟吃菜只管去菜地里采摘。大旱之年,水位下降,井里缺水,舅父按上辘轳,夜里就睡在井边。等井里泉出水了,提水浇一畦菜。好不浇完一遍,先浇的又旱了。周而复始,常常在井边一住就是几夜。

  我在他村里干木工活,他总是叫我去他家吃饭。老人家都八十多岁了,还做饭给我吃,我觉得过意不去。每回推辞,他总是不,还大声呵斥我。就这样每次都去,老人家非常。

  二零零五年春节过后,舅父骑自行车来看我,二老说着话,母亲做了几个荷包蛋。舅父老年来得了战颤病,听我母亲说,舅父两手抱着碗,还不停的战颤,吃完饭就要走。我舅父来了,赶快去请他,想请他去我家喝点酒、吃顿饭。他不愿意去:“我战颤哆嗦的,哪里也不想去,见了你了,就不去了。”何我说:“你去看看我写的书法,看有没有进步。”去看了我的字,赞扬了一番。喝了几杯茶,说什么也留不住,就骑车走了。没想到,这次竟成了我们爷俩的诀别。

  二零零五年五月九日下午,老天突然变脸,狂风大作,乌云蔽日,霎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能见度极低。在田里劳作的人们都扛起工具,纷纷往家里跑。舅父惦记着地里的庄稼,骑车去看。劝他不要去,他不放心,非要去看,的事情发生了,一辆疾驰的大货车呼啸着撞倒了他。虽经全力抢救,终因伤势过重,老人家永远的了我们。

  舅父虽然走了,但他忠厚处世的、勤俭持家的风格,渊博的知识、刚正不阿的精神,永远是我们的榜样。现在我最想对舅父说的是:“经你老人家指导,我已经是中国书画家协会会员、莱芜市书法家协会会员了”。我将永远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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