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的事情绝不要说（文白对照）

　　做不到的事情绝不要说

　　原文

　　汝书说得很热闹好听,急宜自抑。凡做不到底事,决不肯说。汝把发愿之话,当做平日实行之事,那一样做得到?发愿系所期者远,故无病而有大益。若平日行得到者,则可说。行不到者常说,久则著狂魔。只顾说空话,一毫也不行,若不痛改,定规魔死。汝与关东一后生,直似一母所生。其人函祈皈依,过二三年来函云,要遍通佛教各宗,遍通各国语言,要把佛法流布全球。光谓汝所说者,从古法身大士,也做不到。汝是何人,何不自量。若仍不改,后必魔死。过二三年决欲出家,光抱永不收徒之愿,明道师招来出家。人颇老实,绝无勇猛勤学之志。事非己分,任何等需要,亦不肯代人之劳。汝之话,说了就会做到还好。说了永世也做不到,向无知之人说,尚能令人或信或不信。向有知识之人说,人将看汝不值半文。汝看各书,尚无择师访友之识见。而求光开示,是卖汝真实耶,是显汝狂妄耶。出家事已妥,何问我乎,足见汝完全是虚派。光一向不喜弄虚派,故特直言无隐,以期益汝。肯受与否,一任汝意。出家后,切勿来灵岩。恐汝之性格,与此道场不合,则更为无益。光老矣,目力不给,以后不得再来信,来决不复。以各经书及文钞,汝不依从,更何又须一封信乎。——《印光法师文钞》之《复德诚居士书》印光大师 著述

　　译文

　　你来信说得很热闹好听,应当赶快改正这种毛病习气。凡是做不到的事情,绝对不要说出来。你要把发愿的话,应当看做平时能够切实施行的事,这种心口如一的行持你做到了吗?如果果然做到了,必定有大的功德利益而没有损害。如果平日做得到的,则可以说,做不到的而常常说,时间长了便容易招感狂魔。只顾说空话,一丝毫也不实行,如果不痛切地改正这个毛病,后来定规魔鬼深入心窍而死。

　　你和关东的一个后生简直像同一个母亲所生似的,这个后生写信来求皈依,过二、三年后来信说,要遍满通达佛教的各个宗派,遍满通达世界各国的语言,要把佛法弘传全球。印光说你所说的话,从古到今的法身大士也做不到。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如此不自量力?如果以后仍旧不改正这个毛病,后来必定招魔而死。过二、三年后他下决心想要出家,印光抱定永远不收徒弟的志向,而明道师把他招收来出家。人很老实,但是绝对没有勇猛勤学的志向。事情若非是自己的本分,无论任何需求、急切的事情,也不肯帮助别人。

　　你的话,说了就能做到还好,说了永远也做不到的话,向糊涂的人说,还能使人家或者相信或者不信,向有智慧的人说,人家就把你看作不值半文了。你看了许多的法宝善书,还是没有选择明师、寻访善友的智慧。而要求印光开示,是卖弄你的真才实学呢?还是显示你的狂妄呢?既然你出家的事情已经妥当了,何必又来问我呢?由此足见你完全是虚浮的作风。印光一向不喜耍弄虚浮的习气,所以特此直话直说而毫无隐瞒,以此希望对你有好处。肯接受与否,随便你自己的意思。如果以后出家,你千万不要来苏州灵岩寺。恐怕你的性格和这个道场不合,就更加没有益处。印光老了,眼睛和精力都不好,以后不要再来信,来信决不回复。因为有这许多经书以及《文钞》,你也不肯依从,更何况又哪里需要一封信呢?——佛弟子敬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