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用心居士发狂,持神咒印公施救

  修行人如果不善用心,以躁妄的心追求圣人的境界,很容易着魔发狂。或者修习禅、教等自力法门,在功夫得力的时候,会出现种种境界,如果没有名师指点,或者自己教理不够明白,也很容易错认消息,而着魔发狂。一旦着魔发狂,很难救治。

  吴江芦墟镇在民国初年自余允谐与陆简敬二位居士弘扬佛化以来,并受浙省嘉善县西塘镇佛化弘扬的影响,因此而产生信心的人不在少数。袁仲侯居士也是在这个时候,对佛法产生了深信。当时芦墟镇的居士都皈依苏州庆丰法师。但是余允谐居士后来在参禅过程中得了狂病,袁仲侯居士为了救治余居士,到处奔走求医,但是当地庆丰、应慈二位法师,都没有办法治疗,余允谐因此不久就去世,令人叹息!

  后来,曹子久居士,也信佛法,其信心之切,用功之深,无与伦比,由于急于求成,后来也发狂了,甚至以点着火的香烛塞入口中,任其燃烧而不知其患,无知的人都以为他得道了,但袁仲侯居士见了以后知道不对劲。那实际上是着魔,如果不赶快救治,恐怕有更大的祸患。袁仲侯居士当时想,要治曹居士的病,恐怕找不到会治疗的人,即有其人,恐无其术。于是想到印光大师在苏州报国寺闭关,他老人家阅历深,应该去求他看一看曹居士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袁仲侯居士于是带曹居士乘船前往苏州,曹居士在轮船中,仍然发狂不止,所说都是佛门中的语言,例如说享受福德等等,皆非究竟,像神经病人一样,没有逻辑,不伦不类。到了苏州上岸,坐人力车去报国寺,沿途依然叫嚣不止。走进报国寺大门,曹居士趴在地上起不来,整个院子内都能听到他的狂叫之声。袁仲侯居士跑到印光大师的关房敲窗户,顶礼大师并说明来意。老法师叫袁仲侯居士把曹居士带到关房内,以便观察情形。袁仲侯居士立即出外挟曹居士到大师跟前,曹居士仍然扑在地上狂喊不止。大师转身取大悲水喷之,喷了第一口,曹居士就不喊叫了,喷了第二口,曹居士就安静下来了,喷了第三口,曹居士就彻底地安静下来,闭着眼睛像睡着了似地。

  袁居士问大师:“其患已除否?如何处之?”

  师曰:“扶其入内,睡之好了。”

  于是袁居士即扶曹居士进入寮房内安睡。袁居士回到大师关房,问道:

  “其患可以就此而止乎?”

  师曰:“观他造化。”

  袁居士于昨夜作了一个梦,有一雀被一鹰追逐,惊而跌扑于山坡,其状与今日曹居士情形相似。第二天,曹居士的病完全好了,恢复得跟正常人一样。于是在大师座下受了皈依之后,仍由袁居士陪同回家。曹居士从此念佛吃素。1950年春,袁居士到上海遇到曹居士,曹居士说吃素方面,以种种关系而停止,念佛诵经,仍然坚持进行。

  印光大师,以大悲水而治曹居士之发狂病,说明他老人家道力弘深,不可思议。如果不是乘愿再来的菩萨,焉能有这样大的神力呢?

  大师说:“余素不知医,颇欲世人咸皆无病,日持大悲咒,加持净水。有久婴痼疾,中西医士均不能治者,令其戒杀护生,吃素念佛,及念观音。果真至诚,即可立刻回机,不久自愈。纵不即愈,决无加重之理。且能消除恶业,增长善根,又无所费。”

  大师到苏州报国寺闭关之前,平常是不念大悲咒的,直到民国二十一年(1932年),苏州西华桥巷吴恒荪的母亲,病势危急,恒荪在北京,家里急忙打电报叫他回来。恒荪的妻子叫人到报国寺求大师咒一杯大悲水,大师念了三遍,叫来人拿回去,喝了之后病就减轻了,没有危险相。家里人怕恒荪著急,急忙又打电报,告诉他母亲的病已不要紧了,不用回家。恒荪的小儿子出生不到两个月的时候,遍身生小疮,春天则更厉害,经年不断,医药无效,于是也求大师咒大悲水,喝了之后就好了。于是向大师求大悲水的人越来越多,因此大师每天都要念大悲咒。大悲水开示用小瓶子装,后来要的人多了,就用大器装。

  如何防止着魔呢?印光大师开示:

  “修禅定人(指四禅八定)及参禅人,以唯仗自力,不求佛加。故于工夫得力真妄相攻之时,每有种种境界,幻出幻没。譬如阴雨将晴之时,浓云破绽,忽见日光。恍惚之间,变化不测。所有境界,非真具道眼者,不能辨识。若错认消息,则著魔发狂,莫之能医。念佛人以真切之信愿,持万德之洪名。喻如杲日当空,行大王路。不但魑魅魍魉,铲踪灭迹。即歧途是非之念,亦无从生。推而极之,不过曰,念至功纯力极,则全心是佛,全佛是心,心佛不二,心佛一如而已。”由此我们可以知道老实念佛的安全稳妥。

  大师又开示:“所以近来修行者,多多著魔,皆由以躁妄心,冀胜境界。勿道其境是魔,即其境的是胜境,一生贪著欢喜等心,则便受损不受益矣,况其境未必的确是胜境乎。倘其人有涵养,无躁妄心,无贪著心,见诸境界,直同未见,既不生欢喜贪著,又不生恐怖惊疑。勿道胜境现有益,即魔境现亦有益。何以故,以不被魔转,即能上进故。”因此不管修行哪个法门,都不能急于求成,只有不急不躁,持之以恒,才能防止着魔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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